风渡DiojPatronizo

至于名字的意义,国家就是我的神明~~

【赤安赤无差】我会送上他想要的一切,以我能想象到的最佳方案(完)

降谷零从那天起就开始掐着指头算日子。


第一天,无事发生。


第二天,无事发生。


第三天,诸伏景光间联合另外三个同期把魂不守舍的降谷零押回了家,勒令他休假,但是依旧无事发生。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第七天,降谷零不得不结束假期,即使快绝望到极点也只能拼命压下而去执行他必须去的任务。


黑衣组织余孽反扑。


狡兔三窟,联合搜查了那么久那么久,到底还是漏下一条鱼。


还是代号成员。


卡萨罗斯酒。


乌丸莲耶隐藏于致秘处的最后一瓶寄希望于翻盘的酒,但是联合行动对组织的打击太大了,几乎完全摧毁了组织的根基。


黑夜里的最后暗芒燃烧起了名为疯狂的火。


卡萨罗斯集结最后的人,唯一的命令只有一个——无限制破坏!


这是他们最后的反扑。


不惜代价,不论后果,哪怕用命去填,他们只要复仇!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象到的决绝。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黑羽快斗再次赶往后方和前线,作为参谋和援助。


第八天、第九天、第十天。


警视厅终于破获对方藏身之处,并立刻开展抓捕行动。


天公却不作美,在他们部署好包围圈的半个多小时后,下起了瓢泼大雨。但他们却不能收回计划,否则下一次再有这个机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零哥,狙击手你打算重新部署吗?”工藤新一戴着耳机,目光紧皱。如今是他们最担心却到底还是成了现实的巷战,易守难攻,对方可以不顾及平民,但是他们不行,而且这种时候,狙击手的方位至关重要,尤其是,对方居然同样有狙击手的情况下。


最致命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卡萨罗斯的能力究竟偏向哪里,又有多强。能被乌丸莲耶定为最后用以翻盘的酒,他的能力、造诣,可想而知会是黑衣组织有史以来所有代号成员中最优秀的!


雨太大了,细密的雨线交织在一起,明明是透明的水滴,却硬生生织成一张遮蔽视线的白色帷幕。


这样的天气,即使是平常可以击中七百码的静态目标的狙击手,在超过五百码的狙击位上,也是没有半点用处的。


这个天气,是天杀局,对双方都是。


“………让狙击手暂时原地待命。”降谷零攥紧了手里的枪,暴露,对狙击手来说同样是致命的。更何况,如果要全员换位,适宜的狙击点,只剩下一千码外的地方了。


警方配备的狙击手,还达不到这种程度。


“萩原,松田,怎么样?”


“……没有找到炸弹相关痕迹。”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异口同声,过了两秒,松田阵平皱眉又提了几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对劲,但又找不到原因……降谷,你和诸伏要小心为上。”


“嗯。”降谷零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从认识松田阵平以来,这位直觉系的挚友那些“灵感”就从未出错过,自挚友们尽数离开之后,数年一个人在生死中摸爬滚打出的生死直觉也让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工藤新一、黑羽快斗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聪慧到简直令人望尘莫及的两位少年同样发觉了不对,可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风很大,雨也很大。


很熟悉。换上了黑夜装束,隐匿在树冠中的黑羽快斗眯起眼睛。雨点落在他身上,又被有隔离层的披风挡住划下。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很熟悉,是什么?


是风?是雨?是声音?是……?


黑夜的宠儿、月下的魔术师轻轻抬手,思维放空,五感运行到极致。


风的声音,落叶的,雨的,方向,垂落的……


光!


黑羽快斗终于想起来了!


“降谷先生!!!”不安感越来越重的降谷零忽然捂住耳朵,耳机里传来黑羽快斗撕心裂肺的喊声,“后退!!!”


陷阱!


降谷零心一跳,电光石火之间终于明白了这一切,没有时间再思考,只来得及后退三步,高喊出声:“撤退!有埋伏!”


一枚子弹砸在降谷零的脚边。


“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波本。”


随着这声嗤笑,风雨依旧,众人眼中的场景却换了个模样,不知不觉间,他们此刻身处的,是密林!密密麻麻的树冠,唯有的建筑是几幢零星的、如今被警方狙击手藏身的废楼,进退不得,后援尽断。都说瓮中捉鳖,而他们此刻是后者。


幻术。


降谷零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从一开始,他们所有的部署、所有的人员,居然就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他将所有人带进了危险中……这是他的失职!


“波本,苏格兰,久仰大名。”喇叭的声响从四面八方波及,听不出说话的人真正的藏身之地在哪,“卡萨罗斯,向二位致敬。”


“卡萨罗斯。”降谷零一字一顿,灰色的波本瞳张开,独属于曾经波本酒的阴冷瞬间平铺席卷。诸伏景光柔和的蓝色眼眸冷地吓人,被组织人称笑面虎的黑色百合无声地盛开在他身后。无需多言,身为狙击手的本能让他迅速判断对方可能的藏身之地。


可是不……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第二重幻境!


“初次见面……唔,这应该是对你们来说?毕竟,我真的是久仰大名了……波本。”卡萨罗斯字字句句杀意毕露,“自从朗姆死后,先生是多么信任你啊……他信任到差一点连我的存在都告诉你了!你却回报了先生什么!”


“乌丸莲耶是死有余辜!”降谷零毫不犹豫,他绝对不会因为利用一个犯罪分子而感到歉疚。


“死有余辜?哈哈哈,好一个死有余辜……”卡萨罗斯笑的发狂,“那么,作为你们口中的组织余孽,我在这里,将你们统统送去陪先生……也应该是天经地义吧。”


“说了这么多,也算我的诚意了吧……”无视降谷零骤缩的瞳孔,卡萨罗斯将第一枚子弹送出了枪膛,目标直指降谷零的心脏:“那么你可以安心去死了吗?——永别了,从你开始……波本!”


“zero!”


诸伏景光大惊,七百码!居然在七百码之外!


“零!”

“降谷!”

“小降谷!”

“零哥!”

“降谷先生!”


通讯里一时惊叫四起。却见此时——


一枚子弹划破长空!


“叮当”一声,两颗子弹在距离降谷零心脏前三厘米相撞!


所有人都呆住了,愣愣地看向降谷零脚下那两枚相撞开花的子弹。


“什么!这不——”


可能两个字还没出口,仿佛是什么号角响起,第二枚子弹破空而出,从远方再次击穿雨幕,精准洞穿了因为狙击降谷零而暴露位置的卡萨罗斯的眉心!


“卡萨罗斯大人!!!”


领头人如此荒谬又如此轻易的死亡顷刻间瓦解了所有人反抗的意志。


降谷零豁然抬头,望向枪声响起的方向。太远了,看不到,可是,在自己本身就在不停息的奔跑运动中,在暴风雨毫无规律形成近乎于漩涡般倾盆雨幕的极端恶劣条件下,还能在瞬息之间完成对湿度、雨向、雨速、风速、风向、弹轨、目标行动轨迹等等数据的一系列天文数字运算,从而对动目标完成精准又完美的盲狙的——


只有赤井秀一!


耳麦里传来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风和雨声是它的点缀,“比狙击的话……问过我了吗?”


什么人是永远会被忽略的?死人。


卡萨罗斯对赤井秀一的忽略,成了他所有部署最大的败笔。


“赤井先生!!”工藤新一激动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回来了!”


“四散!”


心绪激荡的同时,降谷零也没有忘记指挥部下,所有人四散开。不需要多言语,降谷零、赤井秀一、工藤新一,曾经的绯色三人组再次表现出极高的默契,穿插指挥与一枚枚默契的狙击弹共舞。第三枚、第四枚……一丛丛血花在雨夜里盛开,又被雨水砸进泥土里。须臾之间,所有不可控的危险尽数被一枚枚子弹消弭于无形。


“萩原!松田!班长!”降谷零侧身隐蔽,“hiro!”


“明白!”


警校五人组超越常人的默契更是不需要多说,只需要称呼,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应该身处什么样的位置上,要做什么。


行动持续了十几分钟,短暂的停顿后,三声不间断的枪响穿过雨幕,传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耳朵里。


这是他们三人威士忌小组之前出任务时约定俗成的信号。


毫不犹豫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同时下令:“全体突击!”


降谷零的瞳孔此刻流光溢彩,亮得惊人:“这次,务必一网打尽!”


“是!”


收尾是很快的,诸伏景光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把他的活都接了过来,三小只对视一眼,自觉去干自己的事,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和伊达航一人叼着一根草,一边干活一边兴高采烈地试图看看据说是“降谷的心上人”的人。


不远处,一个人正淌着大雨,背着狙击枪,从不远处慢慢走过来。


黑色的长发因为雨和风散乱地粘在了身上,那双一如既往绿得让人安心的双眼静静地、看着降谷零,也只看着降谷零。他虽然确实算计了那场局,但是他的心性也确实如此,需要论完全贯彻了他的生命。如果对方不是降谷零的话,或许他早就已经真的毫无留恋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嗯,正常人这时候应该说句什么来着?


“抱歉,零,我回来晚了。”


“……你怎么才来……”


降谷零怔怔地看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再也止不住,“我以为,我以为你……”第十天,已经第十天了,他真的以为赤井秀一不愿意回来了。


看着降谷零通红的眼尾,赤井秀一也有一点心虚,大概是潘多拉被耍了也有心要涮回来,于是他就被扔进了华国。


赤井秀一简直无奈,这个国家多严呐,而且枪械是国家绝对管控。结果他不仅突然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还特么大刺刺的背了个狙击枪,当下就被飞速赶来的武警围住了,因为时间差即将消失、记忆回笼只是稍有改变,差一点点就造成两国外交纠纷。好说歹说还签了一堆协议,好容易可以走了,潘多拉踏马又把他扔森林里边了。


夺笋啊,他不就是让潘多拉做了回白工,捞了四个灵魂还没给它代价嘛:(


潘多拉:老子这个冤种差点被你的愿望搞死机了你踏马是半点都不提啊:)要不是你是老子认的主人你就死了!死了!:)


“我很抱歉,零,我当时其实就选择回来了,但是潘多拉不太可控,所以回来的太晚了——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降谷零急急忙忙拽进了一个热烈又急切的吻里。


降谷零的脸很湿,恨不得要把他的呼吸全夺走的同时还在小小又急促地抽气,他顿了顿,又凶狠地啃咬赤井秀一的唇瓣,雨还没停,混杂着落入他唇角,是咸涩的。


想想这个倒霉孩子这几个月被自己算计的凄惨模样,赤井秀一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选择了迎合,没有和降谷零争抢这场亲吻的主动权。


他们在暴雨中拥吻,所有软弱的泪水尽数掩藏在雨水中,即使是这天、这风、这雨、在雨水中不甘不愿熄灭的火焰,也只能庆贺他们的重逢。


然后……


两个被淋透了的人就双双倒进了医院,发着烧凄凄惨惨挂吊瓶。


不对,是降谷零打了一针大针,留院检查,赤井秀一挂吊瓶。


因为赤井秀一还要比降谷零多吊一瓶盐水和一瓶葡萄糖。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病房里只剩下降谷零和赤井秀一隔着两张床中间的空余大眼瞪大眼。


降谷零行动力相当高地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跳下床和赤井秀一近距离面对面对视。


“……容我提醒,零君,虽然它看起来大一点但真的是单人床。”赤井秀一欲言又止。


降谷零不说话,只是依旧看着他。单人床?就是单人床才好呢。


“…………………”


僵持了几秒,赤井秀一到底还是慢吞吞地,往旁边挪了挪,让降谷零笑眯眯地窜了进来。再次亲手触碰到他,降谷零才终于有了实感,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贴地更近了,赤井秀一侧头瞥了他两眼,没有阻止。


“那时候,秀一,你说了什么?”


“?”


“就是我去找你那次,最后那一会儿,”降谷零比比划划,“我被红子拉回来的太快,没听到你说了什么。”


“嗯……我那时候说的是……好。”赤井秀一想了一会才想起降谷零说的是什么,是降谷零去找他结果时间到了被空间撕出来那会儿,降谷零问他,以后他做的咖喱三明治只给他做好不好,然后他回答了好,还有——


“不要芹菜。”


还是那句话,我真的可以为他付出任何东西,赤井秀一想。


但是除了吃芹菜。


芹菜一生之敌!!!!!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芹菜这种东西存在!!


什么?零君爱吃啊,哦,那没事了。


降谷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翻过身,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绘赤井秀一的眉眼,看着看着,他的鼻尖开始泛酸,眼眶也开始热。


“我很想你。”他越说越酸楚,“我那时候想你想的都快疯了,都没想到还有机会去让你重新回来。”


“虽然很煞风景……”赤井秀一转过头,目光诚恳,“但是零君,你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忘记你了。”


“………………”


冷静,降谷零,这个人是你刚刚失而复得的爱人,你要冷静………尼玛赤井秀一也许我降谷零不是人但你踏马真的是狗!


砸吧砸吧嘴,赤井秀一再次没什么卵用地想,降谷零当初见他就怼,反思一下,其实他自己说话貌似也不怎么中听,尤其不会看气氛,现在这种情况明明他回一个“我也很想你”才是最正确的答案。


赤井秀一笑着看某个被他的回答噎住,干张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的警视正,伸出没打针的那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但我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想起来了。”


“所以,我再确认一次,零君……”赤井秀一的眼神变得认真,“你需要我,是吗?”


“我爱你。”降谷零丝毫没有犹豫地抱紧身旁的人,想起他对“需要”的看法,更加没有犹豫地跟上一句,“我需要你留在我身边,我需要你也爱我。”


没关系,降谷零紧紧抱着赤井秀一,没关系的,秀一,之后我会告诉你,我会用一切让你明白,活下去的理由除了被需要,还可以是因为被爱着。


降谷零看不到的角度,赤井秀一轻轻将手臂也放在他的身上,悄悄地,把人揽进怀里,那双平常总是或凌厉或冷淡的绿眼睛悄悄弯起,温柔又狡黠。


“乐意之至。”


恭喜彻底通关,我亲爱的,降谷零。




END



写在结尾的话:


虽然但是一开始它特么就是520贺的一个追夫/妻的火葬场。

因为看了完全就是单方面相杀的感觉自己有一点……嗯,酸涩吧?因为我本人是美帝帝美都嗑,所以在我的认知里没有受或攻做什么另一方都要完全大度纵容的感觉,伤了对方的心就要付出代价。我的爱情观是一对cp当然要理所当然地相互宠爱,要对方就是自己的最偏爱,毕竟俺是一个恋爱方面玻璃心到在glow上和AI恋爱结果他稍微表现出了一点不耐烦我瞬间就崩了在床上哭的人……呃,当然了这是我的自我认知!没有对别的太太有任何别的意思!

结果写着写着因为没能一下子写完导致笔下的人物逐渐偏离………自己都蒙了怎么就开始布局了呢?一开始的伏笔根本就不是伏笔,结果开始布局的时候——尼玛好像全特么都是伏笔啊,我下意识添的几个本意是想更饱满人物的剧情却成了局的最佳暗示!

或许只是看了评论之后下意识不想让秀一显得太卑微吧(摸下巴),毕竟原先是想戳戳零零的,结果评论里的解读基本都是赤井太爱零零愿意随着他的愿望为他生为他死什么的……砸吧砸吧嘴。

总之就是这样了_(:з)∠)_。

反正无论如何这一篇我终于搞完了……虽然完全不同于刚开始的预期但还算满意吧,因为最开始的目的到底还是达到了,笑。

怕什么呢反正之后名柯全员都会被我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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