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他不是你们的，他是你们的（5）
Summary：巴别塔事件后，蝙蝠侠退出正义联盟。在以哥谭为起点爆发的一次超英危机中，蝙蝠侠濒死时，未来没有蝙蝠侠的正义联盟找了过来。
“蝙蝠侠！”
刚刚想起他们的蝙蝠侠会不会也这么想过他自己而满满心疼的超人音调拔了起码三个高度。
“闭上嘴听我说。”蝙蝠侠皱了皱眉，抬起手揉了揉被震得嗡嗡的耳朵。蝙蝠侠的“谈话”从来都是单方面训人，不知道吗？
看到了吗，蝙蝠侠从来都是这么自以为是。
“蝙蝠侠只是个人类，他不可能永远陪在你们身边。”
“我看到了你们战斗时的情况，你们现在懂得了闪避，而且能够时刻保持警惕，这很好。”
那很接近他理想中不是一味往前冲而是更多思考的作战状态了。
“所以看到了吗，没有蝙蝠侠，你们一样可以做得很好。”
可是相比而言，他的联盟太过于依赖他了，每一次他的训话永远都会得到“我们有你就好了啊”、“你才不会不管我们呢”、“你可是蝙蝠侠啊”这样的回答。他们居然完全没有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他也失去本心会怎么办，甚至完全没有想过他有朝一日会撒手不管的可能。
他们向他交付了全部的信任。
……
怎么可以这么信任他。
他们怎么能这么信任他。
他又怎么有资格，得到这份交付真心交付性命的信任啊……
那场他疯狂笑着团灭了整个正义联盟的噩梦挥之不去，他醒来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所以他变本加厉的不可理喻，所以他有意无意的把他的防备展现给他们看。氪石也好，反正联计划也好，他等着甚至期待着他们对他露出失望的眼神，期待他们就此收回信任收回感情……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都一如往常。
……
蝙蝠侠收回思绪，平静地看着咬着唇几乎要憋话憋死了的正联成员们，“人类生老病死，他总有一天会死，你们的蝙蝠侠只不过把这一切提前了而已，但这也让你们更早学会面对一切了不是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世界的韦恩集团也依旧在资助正义联盟吧。蝙蝠侠把他所会的一切都教给了罗宾，事实上只要你们耐心地等待一段时间，他们可以做得比蝙蝠侠更好。”
所以你们所做的一切，明明都不需要。
正义联盟成员所有的气都泄了。我的天/拉奥/赫拉啊，蝙蝠侠是在把自己当做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替换的工具吗？？？问题是他们听得出来这居然是他的真心话！
这让人又气又心疼的蝙蝠侠式自毁心理……
那么他们的蝙蝠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他自己的……
“你一直都是这么想自己的吗，B？”
红蓝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等在外面良久。卡尔知道蝙蝠侠肯定会和另一个世界的正联谈些什么，所以扔掉了陨石之后就在默默等待，但是没想到他听到了这些……让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心疼的话。
卡尔插到蝙蝠侠和正联众人之间，朝蝙蝠侠单膝跪地，红色披风流淌着铺染地面。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暗恋已深已久的人，能轻而易举地举起恒星的双手紧紧握住蝙蝠侠身侧的两边扶手，将蝙蝠侠牢牢困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蝙蝠侠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下巴紧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该死的他居然没发现卡尔已经回来了……他听到了多少？
他攥紧了手中已经变凉了的热可可，卡尔望着他的眼睛太过清澈，一向能轻而易举洞察人心的他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B，你的心跳变快了。”
耳边的呼吸声努力平稳着但还是变得几分急促，他日日追逐着聆听的心跳声也加快了频率。卡尔看着蝙蝠侠下意识摩挲着指尖——这他紧张时也许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动作——如同宇宙碎片的眼底泛起点点如同星光的笑意。
“卡尔·艾尔！你——”
写作怒斥读作恼羞成怒的声音在卡尔的倾身拥抱下戛然而止。
“别这么想自己，别这么贬低你自己的价值，B。”卡尔拥抱着蝙蝠侠，怀中人手里的杯子已经被他好好放在了一边。他完全不在意另一个世界的正联也在场，他甚至还想谢谢他们——拉奥啊，如果不是他们的到来，他或许永远都纠结在蝙蝠侠究竟为什么总是不爱惜自己，为什么每一次的计划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个牺牲的位置上。或许永远都不知道蝙蝠侠那样令人敬佩和仰望的色彩斑斓之下，还藏着如此让人心疼的灰白。
你知道我们看你像什么吗，B？像冬天里的一只刺猬，明明冻得瑟瑟发抖，明明渴求着温暖，却团起自己的身体拼命竖起一根根刺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在告诉别人：别靠近我，我会伤害你。
可是没关系，我们可以为你点起一团火。
不近不远，在最合适的距离。
只要能温暖你。
When it's cold outside， I will light a fire，and the embers bright。
可是至少，你不要自己挪动着冰冷的身体，执拗地想要离火苗远一些再远一些。
卡尔重新蹲下身，小镇男孩真诚的眼神让蝙蝠侠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夜翼很好，红头罩很好，红罗宾很好，罗宾也很好。他们是你一手教出来的，总有一天他们会做的和你一样好，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卡尔没有忽略蝙蝠侠眼中的那抹骄傲，但这不是目的，目的只是一句话——
“可是他们不是蝙蝠侠。”
蝙蝠侠微微侧头闪躲着避开卡尔的视线，“蝙蝠侠的面具下可以是任何人。”
“可是他们不是你。”
“他们不是你，B。”
主世界的头按了一半，唉。星期六要考六级，为我祝福吧筒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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