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超人阻止了蝙蝠侠杀掉小丑，然后给了他一个承诺-风渡DiojPatronizo

可代入二代，有私设。

背景是——家庭之死，小丑害死二代罗宾杰森之后，蝙蝠侠一度差点试图杀掉小丑。

这是大体背景，为了文章剧情，不会完全按照家庭之死漫画的剧情来。

但这篇文真的是糖啊你们信我！！！！正常人理解的超蝙糖！！真的！！！！！

虽然OOC是不可避免的了，节奏有点乱……眼睛好疼，就这样吧【躺平】

有些话是官方漫画的话语哦

Summary：我见过你最肆意张扬的样子，又怎忍心看你堕入黑暗中万劫不复。

“为什么。”

布鲁斯被克拉克扔在了他庄园卧室的大床上，但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个。他审视一样看着克拉克，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杀死小丑，他就能挽回他一直以来的错误，他就能给死去的杰森一个交代——

哈，既然选择了试图把他拉向深渊，既然选择了让他明白些什么，总要付出些代价的不是吗？

可是超人阻止了他。

为什么？

“蝙蝠侠从不杀人。”克拉克摘下他的头盔，直视他的蓝眼睛，他试探着想把布鲁斯身上的盔甲都摘下来，而布鲁斯没有反抗，似乎除了一个答案其他的他都不在意，这让克拉克心里深深叹了口气，“别做傻事，布鲁斯。”

“傻事？我说过我会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去处理这个，许多年前我就应该结束他这种邪恶的存在，但我没有。结果就是他的行为越来越危险，他的犯罪行为令人可憎——”

布鲁斯的指甲已经掐进了他身下的被子里，可他恍若未觉。克拉克没有搭话，他也不介意，只是顺着胸中那团火焰噼里啪啦往外蹦字。

“杰森死了。他是个好孩子，他……可是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我失去了他，他死了——小丑，无论他到哪里都能带来死亡，这是我的错误……让这一切都结束吧！别再有了！”

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完这几句话，布鲁斯大口大口喘着气倒在床上，他的眼角已经被烧得酸涩至极，可是那团火并没有因为他的话便消减下去，反而越烧越烈，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彻彻底底地烧成灰烬。但是布鲁斯不在意，他反而往里面加着柴——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能把他带回来……我本来可以把他带回来……可我失去他了……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我把他带进本来不应该让他承担的世界里却没保护好他……我，我就像个混蛋一样，什么都没能给他，什么都没能——”

布鲁斯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他闭上嘴努力压下喉间的哽咽。可是这太难了，这太难了，谁都好，谁都好，他不能————

“对不起，对不起......”克拉克低下头，指腹轻轻扫过布鲁斯眼角通红的泪痕，“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我没能帮你救他。

我很抱歉，看到你如此痛苦却什么也为你做不了。

布鲁斯颤抖着身体，伤痛也好，愧疚也好，孤独黑暗和绝望，他习惯于将一切都自己承担太久太久了，他甚至无法接受其他人加注到他身上的关心。像是一瓶满满的、却又被拍打摇晃太多次的可乐，如此期待着有人能将瓶口打开让他放纵一次，却又担心四处喷洒的泡沫飞溅到不该有的地方去。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揪住克拉克的披风领子。他们靠的太近了，近到他能感受到克拉克鼻尖喷洒出的热气，近到他能如此的看清克拉克那双放大的蓝眼睛——那里面满满的，都是他曾渴求却又避之不及的——

布鲁斯觉得自己似乎被烫到了，他在一瞬间几乎头晕目眩仿佛身在什么翻天覆地的风啸中，可他也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清醒，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克拉克没有说话，他只是托起布鲁斯的背，轻轻按住他的后脑，俯身亲吻他的眼睛。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就像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亲手杀掉小丑一样。

克拉克几乎要叹息了。但他知道他必须说出口，他必须、必须把自己敞开给布鲁斯。

“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我不能看着你因为一个丑恶的疯子而毁了你自己。

我爱你，所以我再也无法忍受看你一个人总是背负起所有那操蛋的命运给你的枷锁。

去他的磨难才能塑造一个英雄，去他的撕裂一切美好才能得到震撼人心属于悲剧的壮烈。

我舍不得。

我半分也舍不得。

布鲁斯在克拉克移开嘴唇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后定定看了他半晌，突然拽住他的前襟，把他们之间的缝隙缩到比之前还要小——他吻住了克拉克。

这甚至不算是吻，更像是发泄的啃咬，布鲁斯拼了命一般用舌头在克拉克嘴里横冲直撞，几乎不带半分抑制的动作让咸甜的透明液体偏离了鼻翼两侧的轨道，让两个人嘴里都弥漫上奇异的苦涩。

克拉克没睁眼，只是将布鲁斯的身体往怀里更压了些——没有人可以看到黑暗骑士崩溃般的脆弱，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一场狂放仿佛是顺理成章，氪星人显而易见是可以将文字指导百分百化为完美实践成果的种族之一，克拉克亲吻着他的每一处伤疤，他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放到身下用快感遮掩着痛苦而哭泣的人身上。这人间最强大的神明俯首称臣，只想从世界的恶意中护住他唯一的珍宝。

布鲁斯扭动着他的身体，仿若献祭一样搂着克拉克的脖子近一些再近一些。他渴望着痛苦临身，那是他习惯的、更能遮掩的——但是钢铁之躯将他的身体握在掌中，只给他几乎令他啜泣的极致温柔。

他埋在克拉克的怀里哭得歇斯底里一败涂地，毫无疑问在这之后他们都会向前看，但是这道裂痕依旧会在他的灵魂里跟随他走到时间的尽头。

然后一切都安静下来。

后续工作是克拉克完成的，布鲁斯似乎是累极了，他几乎是在达到顶点的下一刻就睡了过去。克拉克小心翼翼地收拾好他的身体，把伤痕累累的布鲁斯以守护的姿势牢牢抱在怀中。

他的布鲁斯，在那条小巷，在那遍地散落的珍珠里，曾碎过一次。是他自己努力站了起来，把自己拼凑好，假装自己坚不可摧。

如今，二代罗宾杰森的死，再一次把他打碎，想要拼凑好要多久？要多痛？

克拉克不敢想。

他微微低着头，把怀里熟睡后慢慢蜷缩起来的布鲁斯搂得更紧些，永远如同太阳般温暖的胸膛源源不断地试图给布鲁斯传递去暖意。克拉克用布鲁斯枕着的手轻柔地揉着他的眉心，试图抚平他永远也不会平息下去的眉头，另一只手小心又坚决地插进布鲁斯的指缝间，放在他的胸前，清晰地感受他比平时急促的多，但依旧仿佛永不停歇的心跳。

他曾不明白平行世界的他为什么会选择另一条道路，他没有那么多同伴，他无法明白同伴死去带给他的会是什么。但是现在，他怀里这条黑色的纽带，让他如此深刻地感同身受。

氪星人生命太过漫长，他曾以为他已经能习惯这个，他曾以为他再也不怕失去。

然后现实告诉他错了，他该死的害怕这个，在玛莎去世之后，他近乎诚惶诚恐地担心失去他仅剩下的布鲁斯。

他害怕失去。

害怕民众失去。

害怕自己失去。

害怕......布鲁斯失去。

不过没关系。

克拉克想着，他望向一旁打开通风的窗台，哥谭难得一见的柔美月光飘洒在窗棂上，昂贵而透明的清漆折射出刺眼但仿佛不会沾染半分灰尘的白，微微扬起的窗帘下，被他叠的整整齐齐的蝙蝠装就在那里，静静的，如同被月光镀上一层银灰色——

没关系。

克拉克再次收紧了手臂。

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失去任何东西。